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5-09-11 13:33:02
1真假千金回到顾家的第一个夜晚,我睡在柔软得不像话的大床上,整夜无眠。
第二天清晨,顾思茵就端着早餐敲开了我的房门。她穿着精致的蕾丝睡裙,长发微卷,
眼眶红肿,是我见犹怜的模样。「妹妹,昨晚睡得好吗?」她将托盘放在桌上,
小心翼翼地看着我。我没说话。她绞着手指,终于还是没忍住,
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。「阮阮,我知道我抢了你二十年的人生,你怨我也是应该的。
」她扑过来,冰凉的手握住我的,声音哽咽:「爸爸妈妈、公司的股份,
我什么都可以还给你,真的……但唯独景哥哥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我们是真心相爱的,
求求你,不要拆散我们。」门外传来我亲生母亲林岚担忧的声音:「茵茵,怎么又哭了?
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」下一秒,房门被推开,林岚和顾明远,我的亲生父母,快步走进来,
径直略过我,将顾思茵揽进怀里。「傻孩子,胡说什么呢,你永远是爸爸妈妈的女儿。」
顾明远心疼地拍着她的背。林岚则蹙眉看向我,语气带着一丝责备:「阮阮,思茵身体不好,
你刚回来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?」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,心中一片平静。
我平静地抽出被顾思茵握着的手,对上她含泪的、带着一丝恳求与试探的眼睛。我笑了笑,
轻声说:「好啊。」我说完那个「好啊」,顾思茵的哭声戛然而止。她和我的父母都愣住了,
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我没理会他们的错愕,径自走到衣帽间,挑了件简单的连衣裙换上,
然后拿起手机,拨通了助理的电话。「帮我约沈景辞,以及顾、沈两家的律师,
今天上午十点,在云顶酒店,处理一下我和他的婚约问题。」我的声音不大,
却清晰地传到了客厅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。林岚最先反应过来,她冲过来,
一把抓住我的胳膊:「阮阮,你这是做什么?婚姻大事,哪能这么儿戏!」
顾明远也沉下脸:「胡闹!你和景辞的婚约是早就定下的,关系到两家公司的合作,
你说解除就解除?」顾思茵站在他们身后,咬着唇,眼底划过一丝窃喜,
随即又换上担忧的神色:「妹妹,你别冲动,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……」我看着他们,
觉得有些好笑。昨天,是他们告诉我,我和沈家大少沈景辞有婚约在身,让我好好准备,
讨沈景辞的欢心。今天,在我决定成全顾思茵的「真爱」时,他们又来指责我儿戏、胡闹。
我甩开林岚的手,目光冷淡:「你们不是希望我别和她抢吗?现在我让了,
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」「我……我们不是这个意思!」林岚语塞。「那是什么意思?」
我步步紧逼,「是希望我像个怨妇一样,哭着闹着,求沈景辞垂怜,然后被你们按着头,
看他和顾思茵在我面前上演情深似海的戏码吗?」他们被我堵得说不出话。我没再看他们,
转身下楼。司机早已在门口等候。去云顶酒店的路上,我收到一条匿名短信。「今晚九点,
临江码头七号仓库,有你想要的东西。」上午十点,云顶酒店的包厢里,气氛凝重。
顾明远和林岚黑着脸坐在我对面,顾思茵则不见踪影。沈景辞踩着点到的,
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银灰色西装,姿态闲散地坐下,眼神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,
带着一丝探究和傲慢。「顾阮?」他挑了挑眉,语气玩味,「听说,你想解除婚约?」
我点点头,将早已准备好的解约协议推到他面前。「签字吧。」2婚约解除沈景辞没动,
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,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商品。「给我个理由。因为思茵?
想用这招引起我的注意?」他的语气笃定又自负,仿佛全天下的女人都该为他神魂颠倒。
我懒得与他废话,只淡淡道:「你只需要知道,我对你,以及沈家的一切,都没有兴趣。」
这句话似乎刺痛了他。沈景辞的脸色沉了下来,周身的气压瞬间变低。「顾阮,
别给脸不要脸。你以为你是谁?在外面野了二十年,真当自己还是什么金枝玉叶?」
他冷笑一声,「若不是看在顾家的面子上,你连站在这里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。」
「说完了吗?」我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,「说完就签字,我赶时间。」
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他。沈景辞猛地站起身,一把抓过协议,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,
然后狠狠摔在桌上。「好,很好!顾阮,你别后悔!」他转身拂袖而去,
包厢的门被他摔得巨响。顾明远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骂道:「你这个逆女!
你把沈家得罪了,你知道后果吗!」我没理他,只是拿起那份签好的协议,确认无误后,
放进包里。然后,我站起身,对着暴怒的父母,平静地开口。「从今天起,我的事,
不用你们管。」说完,我转身离开,将他们的咆哮和咒骂,远远地甩在身后。
夜晚的临江码头,海风腥咸。七号仓库隐在黑暗里,像一头沉默的巨兽。我按照短信的指示,
独自前来。门口两个黑衣大汉拦住了我,在确认过我的邀请函后,才放我进去。
仓库里别有洞天。这里被改造成了一个临时的拍卖场,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,
坐满了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。这是一场不记名、不公开的地下拍卖会。拍卖的,
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。古董、珠宝,甚至……活人。我的出现,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。
毕竟,今天上午我才和沈景辞解除婚约,晚上就出现在这种场合,
看起来就像是自暴自弃的买醉消愁。我没理会那些探究的目光,径直走到前排一个空位坐下。
很快,我看到了沈景辞。他正被一群人簇拥着,顾思茵像只小鸟一样依偎在他身边,
脸上是藏不住的幸福和娇羞。他看到我,眼神一顿,随即勾起一抹讥讽的笑,举起酒杯,
朝我遥遥示意。我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。3神秘拍卖拍卖会很快开始。
前面的拍品我毫无兴趣,直到主持人用一种兴奋又神秘的语气高声宣布:「接下来,
是我们今晚的压轴拍品——7号。」一个巨大的铁笼被推上台。笼子里,
一个男人蜷缩在角落,手脚都锁着粗重的铁链。他身上穿着破烂的麻布,
**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,新的旧的,层层叠叠,几乎没有一块好肉。
最骇人的,是他脸上戴着一个严丝合缝的铁面具,只露出两只眼睛。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。
空洞,死寂,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,没有任何光亮。我的心,在那一刻被狠狠揪住。
「起拍价,五百万。」主持人话音刚落,沈景辞懒洋洋的声音就响起了。「一千万。」
他看向我,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。他大概是觉得,我要么是来买醉,
要么是来买个玩物回去发泄,所以故意抬价,想看我出丑。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我深吸一口气,举起了号牌。「五千万。」全场哗然。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。
花五千万买一个不知长相、半死不活的奴隶,这绝对是脑子有问题。沈景辞也愣住了,
他身边的顾思茵拉了拉他的袖子,小声说:「景哥哥,她是不是疯了……」
沈景辞的脸色变得很难看。他大概觉得我是在故意跟他作对,下了他的面子。「一个亿。」
他几乎是咬着牙报出这个价格。他觉得我肯定会放弃。我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再次举牌。
「五个亿。」这一次,连主持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。整个仓库死一般的寂静,
只能听到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。沈景辞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,简直是黑如锅底。
他死死地盯着我,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。五个亿,即便是对他来说,
也不是一笔可以随意挥霍的小数目。更何况,是为了一个奴隶。「疯子!」
他低声咒骂了一句,终于还是颓然坐了回去。「五个亿一次,五个亿两次,五个亿三次!
成交!」主持人一锤定音,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狂喜。我松了一口气,
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。后台交接时,管事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敬畏。我刷了卡,
签了字,然后走到那个铁笼前。笼子里的男人依旧蜷缩着,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我让保镖打开笼门,然后一步步,慢慢地走到他面前。他终于有了一丝反应,身体绷紧,
喉咙里发出野兽般警惕的低吼。我蹲下身,隔着冰冷的面具,轻声开口,
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。「别怕,」我说,「我带你回家。」
我把他带回了我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,而不是顾家。从进门开始,
他就一直维持着那个防御的姿态,缩在客厅的角落,警惕地盯着我,像一头遍体鳞伤的困兽。
我让保镖都离开了,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。我没有急着靠近他,
而是去厨房倒了杯温水,放了一颗糖,然后端着杯子,慢慢地走到他面前,
将水杯放在他面前的地板上。「喝点水吧。」我的声音很轻。他没动,只是透过面具的孔洞,
死死地盯着我。我也不催促,就那么安静地陪他坐着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
久到我以为他会一直这样僵持下去时,他终于动了。他伸出那只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的手,
颤抖着,拿起了水杯。因为太久没有进水,他的嘴唇干裂,喝得又急又快,
水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,浸湿了胸前的衣襟。一杯水喝完,他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。
我看着他,鼓起勇气,伸出手,想要触碰他脸上的面具。我的指尖刚碰到冰冷的铁面,
他就猛地一颤,像受惊的动物一样挥手打开了我的手。力道之大,让我的手背瞬间红了一片。
我却不觉得疼,只是心疼地看着他。「哥哥,」我低声唤他,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,
「是我,我是阮阮啊。」听到这个称呼,他的身体僵住了。那双死寂的眼睛里,
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。我抓住这个机会,再次伸出手,这一次,他没有再打开我。
我摸到面具后面冰冷的锁扣,摸索了很久,才终于「咔哒」一声,将它打开。
铁面具缓缓滑落。一张苍白消瘦,却依旧俊美得惊心动魄的脸,出现在我面前。那张脸,
和沈景辞一模一样。只是,他的左边眉骨上,有一道狰狞的疤痕,破坏了那份完美。
他叫沈景夜,是沈景辞的双胞胎哥哥。也是和我一起在孤儿院相依为命,把我护在身后,
叫我「阮阮」的那个少年。看着他眼中翻涌的震惊、迷茫和痛苦,我哽咽着,
一字一句地对他说。「哥哥,我回来了。」「这一次,换我来保护你。」
4双生之谜沈景夜的状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。他浑身都是伤,
精神也处于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,对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敌意和不信任,包括我。
我请了最好的私人医生来为他处理伤口。当医生解开他身上破烂的衣服时,
连见惯了风浪的医生都倒吸一口凉气。鞭伤、烫伤、利器划伤……新伤叠着旧伤,
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。最严重的是他脚踝上的伤,因为长时间佩戴沉重的镣铐,
皮肉已经和金属锈在了一起,每一次轻微的挪动,都是钻心的疼痛。处理伤口的过程,
他一声不吭,只是死死地咬着牙,身体因为剧痛而不住地颤抖。我站在一旁,心如刀割。
我无法想象,在我不知道的这些年里,我的哥哥,到底经历了什么。医生走后,
我端着一碗温热的粥,坐到床边。「哥哥,吃点东西吧。」他躺在床上,
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,对我置若罔闻。我用勺子舀起一勺粥,递到他嘴边。他猛地转过头,
眼神凶狠地瞪着我,像是要将我撕碎。我固执地举着勺子,轻声说:「不吃东西,
伤口好不了。」我们就这样僵持着。直到我的手都举酸了,他才终于张开了嘴,
机械地将那口粥咽了下去。喂完一碗粥,我已经出了一身薄汗。深夜,我守在他的床边,
看着他因为噩梦而紧皱的眉头和不断颤抖的身体。我轻轻握住他的手,
就像小时候他牵着我一样。「哥哥,别怕,我在这里。」睡梦中的他,
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存在,紧皱的眉头,终于渐渐舒展开来。第二天一早,
我被一阵急促的门**吵醒。打开门,顾明远和林岚铁青着脸站在门口,他们身后,
是泫然欲泣的顾思茵和一脸阴沉的沈景辞。「顾阮!你买回来的那个不三不四的男人呢?」
林岚冲进来,厉声质问,「你把他藏哪儿了?」他们的闯入,惊醒了房间里的沈景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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